可惜事与愿违。
就在即将离开京城,大门遥遥在望的时候。
一大队锦衣卫和东厂番子,足足数百人静静站在城门口处。
众人手持刀刃,一动不动,似乎都是泥一样的雕塑。
可他们眼中寒芒,却比月色还要冷峻。
“唏律律……”
两匹马儿吓的惊叫一声,停在原地,不安的踏着马蹄。
“先生!”
沈炼也惊惧交加,转头看向李辛。
锦衣卫和东厂番子怎么堵在这里?
难道也想要我们性命?
李辛停在原地,端坐马上没有说话。
但见那队锦衣卫散开,八个东厂番子抬着一座软轿慢慢走出。
轿子一直抬到李辛面前不远处,终于落下。
上面坐着的人费力的走下轿子,转身看向李辛。
他今年已有五十九岁,须发皆白,老态龙钟,身材清瘦,可眼神明亮。
见李辛也看着自己,他扯动嘴角笑了笑,哽咽说道。
“兄弟,一晃数年过去……”
“你可还愿认四哥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