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泥塑的佛像就会栽倒下来砸碎了。
眼看着他们愈发紧张,温言叹了口气,上去拿胶布将佛像和花瓶缠得结结实实,放在一边角落里靠着,旁边还拿了些报纸海绵给垫上,保证就算是花瓶倒了,佛像也能安然无恙。
木家人一脸懵的看着温言,呐呐开口:“这,这还怎么换水?”
温言也被问的有些懵:“它又不是花,干嘛要换水?”
几人被他这么一说,也全都反应了过来。
一想到他们这些天以来的迷惑行为,室内一时间寂静一片。
温言也没理会他们的尴尬,转身就去厨房拿了个砂锅出来。
曜皋看见温言拎着个砂锅去了阳台,立马就一声不吭的跟了上去。
“你……”曜皋一看他铺在地上的东西就知道他想要干嘛,登时就有些急了。
“你想做什么,难不成你还要替木家对上那不知道躲在哪儿的道士?温言你醒醒!你是药宗出身,不是道家!再说了那佛像底座的八字是用木宥凌的血刻上去的,能做出以木宥凌为祭,取他全家性命这种邪术的邪道,你一个丹修拿什么去打?”
温言没有转头,声音淡淡道:“说什么胡话,你也说了,我只是一个丹修,自然是练丹替他调理拖延些时日,免得木家的帮手还没请来,他就已经交代这这儿了。”
曜皋被他这话噎了回来,顺着这个话头继续开口:“那你就别麻烦了,把那些东西交给我,这丹我来练。”
温言这才转过头,来回扫了几眼曜皋,哼了一声:“你还好意思说这个,除了那几次我把药材杂质去了练出来的丹还算能看外,你说说你哪次不是偷懒的?”
曜皋这会儿真被噎的不敢出声,半晌才终于又找到理由,缩着脑袋小声嘟囔:“那……那你给他炼丹以后,要是牵扯上因果怎么办?”
温言现在对内力的掌控俨然已经到了如臂使指的地步,他一边淡定的把地上铺着的药材挨个拔除杂质,一边用手戳了戳蹲在一边看他动作的曜皋,声音轻缓:“怕什么,先不说这件事本身就和我有些关系,就是没关系也不怕,反正木家这事就透着股不对劲,我现在就算是真的咬咬牙把那咒给破了,顶天了也就是头疼脑热的事儿,说不定还会因为救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