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毕竟不是亲身经历,犹如与世界隔了一层细纱一样。”
“但如今本王懂了,本王还未曾登场,如今就已经被淘汰掉了。”
“上官太史登场这么早,目的就是为了这一句话。”
“我这位大哥,真是恐怖啊。”
“这一番算计,对人心的拿捏,实在是令人惊叹。”
“现如今压力都已经到了父皇这里。”
“仙人开口,假的可能性占据了九成九。”
“可父皇敢赌吗?”
越王目光看向大宗正,直接询问讲道:“大宗正乃是宗室老人了,与父皇相交也有几十年了,不敢说是看着父皇长大的。”
“但对父皇也很熟悉,以大宗正看来,父皇会怎么选择?”
大宗正没有呵斥越王,揣测圣意,乃是大不敬。
反而已经浮现出了思索之色,正在考虑着皇帝到底会怎么选择。
半响后,大宗正这才开口讲道:“皇帝是不会赌的。”
“这无关皇帝的性格。”
“如今皇帝坐拥天下,乃是九五至尊,为何去赌?”
“对于皇帝而言,稳才是最主要的。”
“这一次赌博,要是赌赢了也没有什么,上官太史完全可以说没有请来仙人,一切罪责都归于上官太史,是上官太史本事不行,办事不力。”
“这一切与窦长生有什么关系?”
“再次等到上官太史离开,无法请出仙人后,窦长生也可以直接出面,破坏了节奏,不给三请的机会,这也可以把影响降低。”
“不是上官太史请不来仙人,而是窦长生不给机会,尊重仙人。”
“嘴在他们身上,到时候怎么解释,还不是随便说。”
“这还是赌赢的,要是赌输了,那么才是后果最严重的。”
“这一件事值得仙人开口吗?”
“根本不值得。”
“但要是仙人开口,那造成的影响,就是惊涛骇浪。”
“太子必然被废,没有立即被废,那也只是要走流程,需要一段时间而已。”
“仙人钦点,成为太子储君后,再有天妃,怕是皇帝都要被架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