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弦抓住和自己亲近的人,于是他立刻站队。
恭维说道:“原来几位都是公公的亲信,如此忠心,想必以后跟着高公公都能够有大作为,个个都要发财。”
这群泼皮听的都欢喜起来。
“先生,你说我们跟着高公公真能发大财?”
王文龙点头拍马屁:“那是自然,如今高公公得到天子重用,那点流言蜚语怎么能够动到高公公的地位?大家跟着高公公全是前程无量。”
李八斤高兴点头,说道:“先生说的对,如今公公当权,谁能拿他怎样?公公就不该把那点狗屁话放在心上,多捞银子才是正理,可惜公公还是太仁慈了。”
其余泼皮也是接连附和:“就是,王先生这话大有道理,比那林先生高明多了!他还整天装相,王先生这才是有见识老爷说的话呢!”
林世卿在船头假寐,但耳朵一直竖着,听闻此言顿时气的冒烟。
他回头找茬道:“你们怎么还在打牌?”
众泼皮翘着二郎腿理也不理他。
林世卿生气,却也没办法。
他是个老秀才,考了十几年都没有考上举人,高宷到了福建,他一咬牙就上前投靠。
可是他在福建士林中也没有什么声望,只能帮高宷出些歪主意,靠着逢迎拍马才能在高宷身边存身。
林世卿因此颇为不忿,自诩是个运筹帷幄的谋士,却是一身才华没机会施展。
与他相比,这些能够成为高宷亲随的泼皮却在福建地面上个个都是有名的闲汉。
高宷收税还要靠李八斤他们,对他们也比对林世卿要器重,林世卿虽然心中不服,但也不敢和几人太过争执。
林世卿现在也只能想着等自己找机会帮高公公夺来一笔大钱,到时候才能在市舶司里树立自己的威望。
船出建水,余象斗和邓志谟带着几个书坊的伙计追上了官船,着急的询问王文龙出了什么事情?
王文龙也只能说道:“高公公说喜欢我的文章,想叫我去福州见一面。”
余象斗和邓志谟听的目瞪口呆。
一旁的林世卿看着天色,不耐烦说道:“事说清楚没有?高公公还在福州等着呢!”
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