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折,提笔便将后世京城剧院版的对白补了上去:
“在这里可以吗?”沈宜修紧张到喃喃,同时努力调动起脑海中的知识。
两人过去也常有些亲昵的举动,但这么热烈的吻还是第一次,沈宜修只觉得自己傻呆呆的,下意识配合着王文龙的动作。
你忍心叫我断肠,平日恩情且不讲,不念我腹中还有小儿郎?
下一刻,王文龙呆了一下。
沈宜修只觉得热的痒痒,不仅是因为屋中太暖,更是心中涌出一股难以言说的燥感。
“不要听!”小姑娘捶了王文龙两下,又将脸埋到王文龙的胸口。
王文龙低头找到沈宜修的小脸,看着她含嗔带怨的目光,微微抖动的小嘴,忍不住低头亲下去。
沈宜修从小养尊处优,营养条件这么好,发育的十分健康,甚至有点壮观。毕竟在另一个历史时空中,嫁给叶绍袁的沈宜修这会儿都已经怀上叶绍袁的长子了,同样的时间,此时沈宜修身子早就长开了。
王文龙呆愣狂汗,女人的心果然猜不透,他怎么也想不到沈宜修突然会有这样的感慨。
你忍心见我败亡,可怜我与神将刀对枪,只杀得云愁雾惨、波翻浪滚、战鼓连天响,你袖手旁观在山岗。
小半个时辰后,暖盆中火焰已经洇洇的,屋中暖气却还未散。
这时沈宜修突然扑向王文龙胸口,小声道:“相公,从小家里人就教导我要守女德,看见你同那薛素素说话,帮她写剧本,我从不敢说什么。哪怕我早知道她在东山上给你写过诗……我、我,我每次都心里难受,但是只要跟相公在一起的时候,我又不敢说出来,怕说出来相公就嫌我小气。我总觉得只要能与相公这样和和睦睦的相处,我就应该知足了,但又害怕……”
王文龙愕然看着对方,想不到沈宜修心中一直藏着这些秘密。
比如元杂剧时代,戏曲行当只分为末、旦、净三大类,对应的是男、女演员、还有花脸。而发展到万历年间,南戏已有十种行当,就拿女演员“旦”来说,已经分出了演中青年妇女的“正旦”,和少年女子的“小旦”。
虽然成亲两三年了,但是沈宜修还是对第一次的洞房颇为害羞,甚至不愿让仆人丫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