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在两个不同语言中的一些不同地名听起来相似之处努尔哈赤便能将之说成是同一地名,用以证明两个不同民族的亲缘关系。就说女真三大部都是渔猎生活,经常追逐猎物和渔汛迁徙,辽东的优秀林场和渔场就那么多,你来我往是常事,即使两个民族同在一地居住过,又如何能说明这两个民族乃是一脉所出?”
他道:“且女真各部落之间连语言都不相通,甚至还有锡伯等族被努尔哈赤化为‘佛女真’,说锡伯族和女真也是同出一脉,这就更是闹了大笑话。这纯纯是为了让自己的女真族壮大而做的把戏,硬要将不同民族拉入他的战车,目的乃是窥视辽东。”
王文龙必须要把努尔哈赤的野心说得更加明确,这样才能够引起辽东人的警觉。
王文龙对此毫无压力,努尔哈赤搞出来的满族的创建神话实在太扯,虽然一时能够把各种辽东的不同民族拼在一起,但放在后世观点里这种拼合漏洞百出。
即使满清同化了三百年,后世东北重新划分民族还是一下分辨能出不少原本被认为是满族的少数民族,用了三百年,这些少数民族也没能学会满语,更别说改变其他颇有民族特色的生活习惯了。
“此言差矣!”
有个说着带口音汉语的商人突然站起来,大声的反驳道:“王建阳,你说努尔哈赤谎造女真族历史纯属自己猜测,可曾问过女真族人?汉人学者研究女真历史,岂有自己做书斋之考便能判断的?”
场上人都向那人看去,就见他年纪不过二十几岁,穿着一般的商人服装,虽然也是北方人的长相,但是头发有些发棕红色,且眼距比起关内汉人明显要窄一些,若不说话时察觉不出来,细细分辨则是能发现他多半有些高加索人血统。
王文龙立刻反应过来,这应该是从广宁一带进入中原的少数民族商人,很可能就是喀尔喀蒙古人。
这样的蒙古商人在辽东并不少,历史上祖天定后来被封为宽甸参将,那时大明已经和后金开战,位处宽甸前线的辽长城一带却依旧有两边的商旅往来,祖天定还因为“听民出堡而不禁”被查处。更别说现在大明和建州女真还没有干起来,有喀尔喀蒙古的商人从广宁入境来到宁远听讲也是正常事。
王文龙知道喀尔喀蒙古刚刚被努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