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种恐惧和权力欲望交杂的心态下,便搞出了剃发易服这样的作为。”
王文龙看着那锡伯族商人严肃说道:“建州女真和金朝的女真族在这一点上是全然相同的,所以他们必然只有推行剃发易服奴化百姓这一选择。朋友的家族十几年前归顺建州女真,想来到得今天族中应该有许多子弟都主动学习女真人的打扮剃了金钱鼠尾头吧?”
那锡伯商人细细思索,的确想起自己年前回部落时,见自己的兄长以及几个幼弟都不再做锡伯族的打扮,而是像女真人一样梳了金钱鼠尾头,兄长们一直没把换发型的原因跟他明说,他也没在意,此时一想,才明白是自己的部落已经被建州女真强制同化,顿时张大了嘴巴。
王文龙叹气说:“天下民族何其多也,便是同一民族中也有根据姓氏地域划分成不同族群的习惯,一个族群、一个家族中偶然出现大批的英才,一代人迅速登上高位的事情,自古便经常发生。便是李唐的皇家亦有鲜卑血统,我中华民族本有兼容并蓄的本领,鲜卑氏、呼延氏,都是少数民族的后代,他们入我中华,读书科举,甚至武将辈出保家卫国,后人在中华登上高位,虽然祖先是不同民族,但这也无什么问题。”
“然而为何金朝女真人、蒙元之蒙古人占据中原高位便常为后人所诟病?这就是因为他们入主中原之后,并不打算和中原文化融合,相反为了保持少数本族人统治广大其他民族的地位,乱我中华文明,分裂我中华文化,害我中华百姓。而今之建州女真人亦如是也。”
王文龙断言道:“建州女真入主中原,非但不会学习我中原衣冠礼仪制度,反而为了保证少数人对多数人的统治,会更加坚持他们的旗主制度,将那一套老旧的奴隶制套在我中华百姓的头上。”
“彼时全天下皆为他们之奴仆,天下又将分为几等人:老满洲人自然是天下最珍贵的一等,他们的包衣奴才是二等,再其下乃是早早投了他们的汉人包衣,下而下者,方是我中原其他百姓也……那便是真正的国土沦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