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能够模拟出其轨道运行规律。
第谷等人虽然将天文观测大大向前推进一步,但凭他们的观测资料,最多能算到金星凌日这种大事件,根本没有准确到可以算出某时某刻金星昼现的程度。
李之藻一头雾水:“如此,王建阳这篇文章之中的数据是如何计算的?”
还是范守己思索一番先有了判断,他道:“建阳多半真是自己结合了中西之天学理论,加上他从哪里看来的天文数据,自己推演计算得来。”
李之藻和利玛窦都听呆了。
“咳咳,”利玛窦剧烈的咳嗽几声,满脸忧色道:“建阳这也太过冒险了,若是因此上犯错,不说修历一派折损了他这员大将,他未来多半也要吃上官司。他哪怕有了计算结果如何不先于我等讨论一番?”
正在三人慌乱之时,就见徐光启拿着一份《管窥》急急忙忙从外边走来。
进门见到利玛窦等人,徐光启急忙开口:“建阳哪里去了?他这篇文章之中的观测数据可是在南堂测得的?保准吗?”
范守己苦笑:“我们也正找他呢。”三人跟徐光启解释,王文龙的观测数据他们全都不了解,反应过来,徐光启着急的手都发抖:“建阳怎么如此冒昧……这……我得赶快去管窥报社!”
王文龙正在报社之中等待最新一期的发行数据,同时也想看看这一期的文章发出之后的反应。这时徐光启、范守己、李之藻三人火急火燎的杀到。
面对徐光启的质问,王文龙颇是淡然的笑道:“这期报纸的内容全是我写的,物理社和南堂都不要参与,若是辛丑日金星昼现,便能证明我的新法测算更加有用,若是一切如常,物理社和南堂便主动与我划清界限,也不会把你们牵扯进去。”
此次修历,无论是京城物理社的徐光启,还是耶稣会的代表李之藻,或者本土培养的范守己和邢云路,全都是历史有名的天文学家数学家,而王文龙自知他纯属因为名气大,被叫来凑数的。
王文龙很清楚自己能做的贡献,他们三方合作便能写出一部《崇祯新历》,自己的工作就是为他们扫清障碍,进而帮助物理学社和耶稣会早日走上大明的政治舞台。那还不如快刀斩乱麻。
徐光启听的目瞪口呆,他忍不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