矢口不提切磋踢场子的来意,一口一个“徐师弟”,叫得像失散多年的亲兄弟。
徐源长知道今日这场架打不起来,他便伸手请两人下去喝茶。
于行良坚持着要落到山门外,步行下山,抵达半山坡,再紧走几步,恭恭敬敬抱拳行礼:“出云观弟子于行良,拜见黑前辈,今日来得唐突,打扰前辈雅兴。”
他以前跟着观主出席道宫宴席,有幸见到过看着年轻的黑掌柜。
哪敢在观主都要赔着小心的黑掌柜面前放肆?
黑霞衣自不认识眼前小辈,直白问道:“你们不打一场?”
于行良汗都吓出来了,他可是听说过这位黑掌柜的几桩彪悍往事。
更没想到黑掌柜对徐源长如此维护。
他恨不得一脚踹翻招惹麻烦的贾义隆,等回去之后,没得贾义隆好果子吃,忙解释道:“晚辈今日前来,是听说徐师弟大名,想结交一个同道朋友,绝没有其它意思,来得鲁莽,请前辈见谅,晚辈这就告退!”
躬身一礼,往后缓缓退去。
贾义隆不认识黑掌柜,也知道这回踢到了铁板。
他屁都不敢放一个,跟着行礼后退。
万事有二师兄顶在前面。
肠子已经悔青。
徐源长客气地将两人送走,在山门外又与赔罪的于行良多聊了几句。
他不怕事,但是能够过清静日子。
何必与人结恶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