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我若是骗你,不得好死,这件事我姐也能证明,当初就是我姐把我引荐给余夫人的,她特意指使我,想办法让你服兵役。
事后,还给了我一百两银子的赏钱。”
见江彻不信,王成恩连忙发誓,神情丝毫不似作伪。
江彻的脸上看不出喜怒,接着道:
“那指使苟不义要在辅兵营里整死我的人,也是你托人办的?”
“谁?谁是苟苟什么?”
王成恩一脸茫然。
江彻面露沉思,蹙着眉头思索里面的东西,但却是想不起来自己有姓余的仇家。
“江爷爷我我都说了,您您什么时候放我啊,我要是再不找大夫,恐怕就快死了。”王成恩咽着唾沫恳求道。
“先等着吧等有人出钱赎你。”
江彻瞥了他一眼,直接转身离去。
“江爷江彻你你不讲信用!”
牢房里,王成恩大声吼道。
另一边,江彻审问完王成恩后,陈捕头也紧随其后的来到了武营,此刻被安排在一处大堂内,徐三儿几人正陪着说话。
江彻脸上的阴郁迅速消失,转为笑意:
“陈兄真是一点儿时间也不耽搁啊。”
“没办法,咱就是個劳苦命。”
陈捕头摇摇头。
江彻笑了笑,授意徐三儿几人出去,抬手帮陈捕头倒了杯茶,笑问:
“那陈捕头此来是为何事啊?”
“江老弟,你这就明知故问了吧?还能干什么?当然是替漕帮要回那些货物,还有那个于宗平的小舅子,你开个价,我从中帮忙说和。”
陈捕头见江彻心情似乎不错,也当即开门见山。
江彻手指敲击着桌面,一下一下,极有规律,片刻后方才摇摇头道:
“陈捕头啊,你这可是给我出了个大难题啊,你应该来也清楚,我这么做是谁吩咐的,这些货很难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