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此事已经跟他说了,会尽力去帮你,不必担心。”
“那就好江都统真是个厚道人,父亲后半生最明智的选择,就是提拔他,若是换了别人,恐怕还真的可能会不念旧情。
朱旭松了一口气,脸上也露出了笑意。
觉得江彻这人真能处!
“江都统帮了你,日后你也不可辜负他的恩情,不然,为娘日后也不好再跟他攀什么交情了。”朱夫人提点道。
“您放心,我都明白。”
“这画是您挂上的?”
说着说着,朱旭也注意到了墙上的父亲遗像,眼神逐渐变的沉重。
“嗯。”
朱夫人微微颔首,虽然动机不太纯,可确实是她挂上去的。
“父亲走了,您伤心我能理解,可
人都是活在当下的,娘,您也不必时时记挂。”朱旭开口安慰着难过的母亲。
只觉得母亲确实用情至深,他之前竟然还生出了一丝母亲和江彻有些不太对劲的想法,真的是不太应该,若不是母亲在此,他恐怕都会抽自己一巴掌。
“我都明白,只是忍不住”
朱夫人低着头,不敢去看朱旭和朱升的遗像。
她方才确实是活在了裆下。
“时间不早了,娘您也回去歇息吧。”
“嗯”
朱夫人点了点头,刚要起身,嘴角下意识的抽动,只感觉浑身酸疼无比,双腿都有些颤抖,朱旭连忙上前扶住他,眼神面带忧色:
“娘,您没事吧?”
“没事,应该是做的太久了的缘故。”
朱夫人连连摇头。
“您修为不高,体魄不足,长时间保持一个动作,身上的气血会疏通不及的,以后还是多出去走走,尽可能的多修行。”
朱旭以为是母亲坐在那儿一直盯着遗像看,导致入了神,忘了时间。
“我知道了。”
虞山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