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冠冕堂皇,一派胡言,一空,你莫非真的以为你是站在了正义的一方,在批判本官吗?简直不分是非,不分善恶。”
江彻凝视着一空和尚,眉头微蹙。
“阿弥陀佛,江施主还请勿怒。”
“你不是要与本官辩驳吗?那咱们便在交手前辩一辩,本官问你,自本官上任之始到现在,可曾有过滥杀无辜,屠戮百姓之举?”
江彻之音灌注着先天真气,朝着四面八方滚滚席卷。
“莫非江施主忘了程家庄血债?”
一空沉声问道。
“程家庄自持有先天武者坐镇,欺压百姓,无视律法,本官可以从府库之中,随随便便拿出几十桩罪证,难道灭之不对?
还是说,在眼中只有程家庄的人算人,那些被欺负的平民百姓,无
权无势者,难道就是蝼蚁不成?再有覆灭程家庄者,乃陆家少主陆平州,与本官何干?
这些罪孽,难不成仅凭你一句话,就想颠倒是非?!”
江彻质问着一空和尚。
想坏他道心?
自己先崩了对方。
论诡辩,他还没怕过谁!
一空和尚嘴唇蠕动,张了张嘴,刚想要说什么便又被江彻打断。
“这泰安府六大势力,哪一个不是血债累累,哪一个不是依靠欺压百姓,来强夺资源,就如你金山寺强逼信徒奉上香火。
吞并田亩,不交赋税,违逆官府,若没有官府镇压江湖,这天下早已大乱,这人间百姓,早已是衣不裹腹,背井离乡。
你是怎么有胆,敢质问本官?
没有官府,难道凭你们这些江湖势力,就能让这天下百姓过上衣食富足的生活吗?就凭你念几句佛经,就能让这天下人再无困苦吗?”
江彻接连质问,字字诛心。
这一刻,站在道德制高点的人是他。
一空和尚被怼的哑口无言,再看江彻时,仿若看到了道道金辉将其身影遮蔽,根本看不到其真身在何处。
“一空,休要与此子多言,出手将其镇压!”
下方,戒贪和尚听的脸色大变,知道一空和尚心神不稳,可能会被影响,连忙开口帮其稳住心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