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向东的笑声随之便已经传到了耳朵里。
由此也能看出王平之与其的态度对比。
“镇海宫乃是泰安府六大势力之一,前来做客,是江某的荣幸才对,陈老前辈太过客气了。”江彻呵呵一笑。
“城主府的事情老夫已经听说了,齐三甲对你还真是看重,将那陆家老鬼的尸身挂在城头,可见是动了真怒了。”
陈向东感叹道。
但仔细想想,此事也很正常。
江彻不仅是齐三甲的心腹,同时也是一位顶尖的武道天才,若换做是他镇海宫的天才被以大欺小,他只会更加动怒。
“陆江河摧毁城主府,如同谋反,挂在城头警示众人,也是理所应当的,我准备过几日就将其送回陆家庄。
一家人嘛,最重要的就是整整齐齐。”
江彻展颜一笑。
陈向东则是哈哈大笑:
“看不出来你江都统还有这份心思。”
闲聊片刻,陈向东见江彻始终没有表露出来意,当即问道:
“不知江都统此番来,是为何事?”
“跟镇海宫谈一桩生意。”
“什么生意,说来听听?”
陈向东眉头一挑,面露好奇之色。
“此事若成,日后镇海宫便能重现昔日部分荣光,称霸泰安府,怎么样陈老前辈对此感不感兴趣?”江彻嘴角勾起一抹弧度,吊足了胃口。
但陈向东毕竟是人老成精,眼神流转间,根据自己的一番猜测,便已是猜到了一些真相,沉声问道:
“江都统准备灭掉金元寺?”
“怪不得江某与青龙镇海经相合,原来是与镇海宫有缘啊,知我者,陈老也,不错,正是合力覆灭金元寺,自此之后,镇海宫便能吞并金元寺的利益。
如此一来,无需多少年,镇海宫便能威势大涨,日后有朝一日未尝不能重现祖辈荣光。”
陈向东目光微沉,盯着身前的茶杯足有片刻,自是不可能被江彻的几句话就捧的不知道南北,他深知此中利害:
“金元寺实力太强,可不容易覆灭啊,仅凭我镇海宫一己之力,完全就是送死而已。”
“自不可能只有镇海宫一家,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