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子引动的闷雷在王宫之中炸响,俄里翁见状,当即脸色一变,缩着脑袋,掉头冲向克诺索斯城外,心中暗骂不已。
“话说,你是什么时候猜到我的身份的?”
“轰隆!”
“没有的事。”
摆平了这位敬神的祭司长,小美杜莎毫不客气地将任务指派给自己唯一能信得过的对象。
“让我做饭还行,让我救人……”
“外祖父!最多七天,刻托就会卷土重来!米诺斯人就算侥幸能赢一次,也不可能一直赢下去!您真的不为克里特岛的未来考虑考虑吗?”
足足一刻钟后,俄里翁咳着血沫,狼狈地爬出深坑,仍不死心地朝着王宫呐喊。
王座上的米诺斯将子女们的反应看在眼里,眸中浮现出深深的失望。
“现在的关键,已经不是这场兽潮了,就算你平了刻托,那波塞冬就更有插手的理由了。
“第一天……”
在外面仔细检查了几遍之后,洛恩这才放心地将阿里阿德涅公主带进了车厢,随后驾起马车,驶向了赫斯提亚的宅邸。
似乎是太过疲累,不等到达目的地,那位女祭司长就已经歪着脑袋,在车厢中昏沉睡去。
阿里阿德涅公主见此情形,脸上不由一慌。
在三位儿子的呼唤和他们殷切的目光下,王座上冷眼旁观的老人,最终叹了口气,缓缓沉吟。
“……”
该死的,这东西都快咽气了,怎么还有这么大的劲头?
沦为工具人的赫斯提亚将昏睡的阿里阿德涅公主抱进卧室,下楼之后,一脸古怪地盯着洛恩上下打量。
被看穿心思的赫斯提亚,悻悻翻了个白眼,随即又有些狐疑地看向了对面。
“不过放心,我用神力在他身上留下了标记,暂且让他多活几天。”
“正因为没动,才可疑好吧!”
然而,米诺斯王仿佛没听见般,一边轻拍着女儿有些冰冷的手,一边继续絮絮叨叨地嘟囔。
“父,父亲……”
正当她准备走下台阶,命人将父亲带进屋休息,不料脚下一阵摇晃,险些栽倒。
旁边的小美杜莎眼疾手快,一把扶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