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猪肚汤哪来的。”
陈默目光灼灼,白芷则有些不好意思,目光躲闪:“没事儿,我看你你瞧病,我还没见过呢。对了,号脉就能号出她长肿瘤了?”
陈默点了点头:“能号出来,不过没有机器那么准确。”
正说着话,第二个人来了。来的是胡老三的大哥,老远就闻到一身的酒味儿。
“大哥,哪不舒服啊。”
“我这脑瓜子嗡嗡的,你给我瞧瞧。”
照例号脉,不一会儿功夫,陈默直接拿出白纸写了方子。
胡老大拿起方子一看,照着方子读了起来:“桃木一尺,红布两块儿,黄布三块儿,白布若干。”
胡老大越读越觉得奇怪:“五斤米斗一个,大米、小米、小麦、高粱、大豆各一斤。我说小默啊,这方子咋这么怪啊,是给我开的不。”
“咋不是给你开的呢?”
陈默接过方子,说道:“大哥啊,你再这么喝下去,这些东西你肯定用的到,到时候就连你大爷都得说我办事儿讲究。”
“这玩意儿关我大爷什么事儿。。。卧槽?这么严重么?”
胡老大吓得脸发黑,陈默说道:“这能骗你么,你再这么喝,最多一个月保证脑出血,酒这玩意儿少喝怡情,多喝那就伤身子了。”
胡老大耸拉着脑袋,他爱喝,更怕死。特别一想到自己的大爷,他就忍不住打哆嗦。
“行吧,那就不喝了。”
“大哥慢走。”
等胡老大出了大门,白芷一脸疑惑的说道:“他大爷是干啥的啊?”
陈默嘿嘿坏笑:“他大爷是我们这的先生,专门干白事儿的。”
“那这药方。。。”
白芷突然想到了什么,掩嘴轻笑:“你这人,可真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