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少喝点就不听,就随你那个死爹,得,现在小名喝没了。”
胡老爷子嘴上这么说,心里也不好受。他吩咐胡老三去折桃木,又吩咐胡家别人去买布和五谷,然后坐在一旁抽着烟。
陈默对着白芷摊了摊手,无奈的说道:“明天钓鱼吧。”
白芷能拎得清事情的轻重,她点了点头说道:“啥时候去都行,正事儿要紧。”
二狗进屋拿了一个荷包塞到白芷手里:“妹子,把这个带身上。”
白芷接过荷包,打开一看是一张黄符。
陈默说道:“带着吧,柳爷画的。”
白芷听陈默说过柳爷的事儿,那可是个能人。她把荷包揣进兜里,然后抱着多余进了屋。
胡家的事儿还没消停,陈宁的电话又来了。
“老弟啊,你小叔真是个人物,这家伙,王东平都让他整死了。”
陈默心里咯噔一下,赶忙问道:“咋回事儿啊,都这么大岁数了,折腾啥呢你说。”
陈宁把陈安平昨天干的事儿说了一遍,陈默听的瞠目结舌:“那陈兵咋整?”
“还能咋整,你小叔也不是傻子,戴了14年绿帽子了,喜当爹还能当不够么?小兵都找我这来了,这家伙跪地上嗷嗷哭。对了,他没给你打电话啊。”
陈默摸了摸鼻子,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让我给拉黑了。”
“啧啧,这小子也真是万人嫌,不过说起来他也挺可怜,刚找到爹,爹就没了,你说他能恨小叔不?”
陈默瘪了瘪嘴,想到陈兵的德行,说道:“那小子就是看钱亲,和他妈一个样儿。你说这玩意儿还真说不准,恨不恨的又能咋滴,他们家人不值得可怜。”
“对了,昨天忘了问了,你那对象搁哪捡的,不错啊!”
陈默恶狠狠的瞪了二狗一眼,吓得二狗打了个激灵。
“你瞅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