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
宁杰听周斌这么说也抿了一口,酒确实不错,入口还有回甘。
“这酒度数不低啊。”
“嗯呢,58°的,你放心喝吧宁叔,这酒不上头。”
几个男人推杯换盏,女人们聊着家常,气氛十分融洽。
就算过节,陈默小院的人也没缺席,跳舞的跳舞,打牌的打牌,只有老孙头守着棋盘闷闷不乐,今天五爷回来了,但是一直没出门儿,二狗又喝的正起劲,就剩他一个孤寡老同志。
酒过三巡,陈默有些微醺,敬了周斌一杯酒,问道:“周哥,你咋和我叔认识的?”
周斌一饮而尽:“早些年我在站前骑三驴子拉货,手底下有五六十个兄弟。那时候站前拉货的都得用我的人,用现在的话说就是垄断了。”
周斌夹了口菜,抹了把嘴接着说道:“那时候你宁叔倒腾钢材,直接汽车开到火车站里卸货,我这一看这哪行啊,这么一大笔生意我不能跟着赚钱,这不是瞧不上我么!”
“然后有一天我就把那几个开汽车的给截了,当时货压在火车站出不来,你宁叔找不到人拉货,就直接找上了我。”
“宁叔找你干活?”
“屁!”
周斌一拍桌子,扯着嗓子说道:“这老家伙单枪匹马,一个人就来了,他啥也没说,直接问开汽车的是不是让我截了,我那时候年轻气盛啊,我管那个,我就跟他说要么用我们,要么就耗着。”
“这老犊子也真是个狠人,二话没说就拿出一把斧子,愣是一个人挑了我们五十多个,要不是我有两下子,我们五十多个兄弟都得折那不可。”
陈默欠欠的说道:“有没有可能是我宁叔砍累了。”
周斌老脸通红,也不知道是喝多了还是羞的,他梗着脖子说道:“我跟你讲,我年轻时候也是好手,我和你宁叔那叫旗鼓相当。”
宁杰直接翻了个白眼,说道:“你可拉倒吧,要不是我斧子砍飞了,你能近我的身。”
“噗呲。”
众人笑的前仰后合,周斌脸皮厚也不介意。
“后来你宁叔跟我说,想和他做生意行,不过得有汽车,我们这帮子人一直骑三驴子也不是事儿。我后来一想,觉得他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