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不信你问小默,是不是没自己家腌的酸菜好吃。”
陈默表示同意:“确实没自己家的好吃,主要现在没到时候,到时候我整头猪杀。”
五爷说道:“那可得等落雪的,落雪以后杀猪正好,到时候我给你灌血肠。”
“那指定得找你灌啊,咱们这一绺沟塘子(一条山沟的意思)谁不知道五爷灌血肠权威。”
五爷没接茬,吃了口酸菜擦了把嘴,说道:“那畜生,判死刑了。”
陈默夹菜的手哆嗦了一下,说实话,有五爷儿子那个傻子女友在里面,只要五爷心软,多半十五年封顶。
陈默深吸了口气,说道:“五爷大义。”
五爷抿了口酒,说道:“这小犊子,从小我就管的严,你说人这玩意儿,真的是天性。无论我管的再好,这小犊子那股恶劲儿,遮都遮不住。”
“要是过个十年八年这畜生回来,他肯定得整事儿。我自己的种我知道,就他那性子,就算在里面改造多久,也不会认为自己错了。”
五爷放下酒杯,眼眶通红,老孙递给五爷一根烟,破天荒的没和五爷斗嘴。
点着了烟,五爷吸了一口,表情有些迷茫:“你说人熬这一辈子熬了个啥,姑娘整年整年不回来,儿子又这德行。我这一辈子最好名声,到老名声没了,连个摔盆的也没了。”
陈默把五爷的酒满上,心情有些沉重,他郑重其事的说道:“谁说没摔盆的?等你走了那天,我给你摔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