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年老三老四老五在南边专门做局,手上有点儿活,后来南方查得严,管教了半年,三个人回了南川。回南川以后,这哥仨还想做局坑人,第一趟活就碰到了二狗,输得连裤衩子都没了,这些年也算消停。
至于老崔,纯纯就是赌棍加酒蒙子,酒品差赌品也差,他们能凑一块儿,指不定是咋回事儿,现在不敢说谁对谁错。
两个人急急忙忙上了车,路上陈默给南川书记还有村长打了个电话,到村头接上两个人,四个人直接来到大老东家。
隔老远就能听到呜呜渣渣的声音,四个人一推开门,屋里的烟味儿呛得四个人眼睛都睁不开。一屋子人围在炕上,炕下面还有一帮看热闹的。
“开,老子,老子就不信了,一晚上你手气都这么好,只要你不拿牌,你连个屁都不是!五亩地,开你!”
陈默扒拉开人群,一把薅住老崔的脖领子,看热闹的刚想骂多管闲事,一看到陈默黑的和锅底一样的脸,瞬间没了脾气,赶忙让出一块空地。
“谁他妈薅老子,给我撒开!”
“老崔,你咋越活越倒出呢,这喝多少猫尿,地都输上了?”
老崔看到是陈默,一把把陈默的手打开:“按辈分你得喊我声叔,大人的事儿你个小犊子别管。”
众人只感觉后背一阵发凉,还真是酒壮怂人胆,屋里的有一个算一个,谁敢这么跟陈默说话。见老崔真的喝大了,陈默也不生气,他对着二狗使了个眼色,二狗跟拎小鸡崽儿一样给老崔拎了出去。
“放开我,二狗子你放开我!”
“你个老登,喝点猫尿就不知道自己姓啥了,你再哔哔我削你你信不!”
二狗一面嘟囔着,一面按向老崔的肚子,老崔哇的一声吐了出来。
“陈大夫,你咋来了。”
郑老五有些慌张的站了起来,然后看着陈默身后的书记和村长,心道玩儿大了。
“我再晚来一会儿,老崔的媳妇都得输给你了。”
“哪能啊,都闹着玩儿的。”
郑老五赶忙赔笑脸,陈默一点儿没给郑老五面子,直接伸手:“房本地契都拿来。”
郑老五使了个眼色,郑老四赶忙把房本拿了出来,陈默接过房本,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