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他俩谁在保护谁。
黄皮子也从窗户上跳了下来,等陈默和多余出来,焦急的作揖。二狗看见黄皮子,作势就要往前冲。
“多余回来!”
多余来了个急刹,回过头一脸茫然的看着陈默。
就这小玩意儿给你吓这逼样,你还不让我干它?
你是不是瞧不起我陈多余!
陈默手电照向黄皮子,只见黄皮子脚边,躺着一个和它差不多大的黄皮子,看那样应该是受伤了。
陈默小时候听老爷子说过,在早些年的时候,老爷子也救过几只山里面的小家伙。也不知道那些小家伙是怎么知道自己是医生的,就那么拖着受伤的身子找上了门。
小时候陈默还不信,现在他真信了。
“咋了陈默?咦?黄皮子!”
二狗也被吵醒了,看到黄皮子也是感觉有些吃惊。
“这小家伙找我来帮忙的。”
二狗将信将疑的走了过来,看到躺在地上吐着舌头一动不动的小黄皮子,说道:“躺着的那个应该死了吧?”
没想到站着的黄皮子疯狂的摆动着小爪子,脑袋摇的像拨浪鼓一样。
“卧槽,这小玩意儿能听懂人说话?”
小黄皮子点了点头,然后指了指地上的黄皮子,又接着对陈默作揖。
“你想让我救它?”
小黄皮子点了点头,嘴里吱吱的叫着,眼泪吧嗒吧嗒的从眼珠子里往外滚。
陈默蹲下身子,躺着的黄皮子腹部还在微微颤动着,看那样是有呼吸。手电的光打在它的脑袋上,它赶忙闭上了眼睛,可是吐出来的舌头却没伸回去。
“小默,这小玩意儿跟咱不是一个系统啊,能治不?”
陈默摇了摇头,他不是兽医,能不能治好他也没有把握,关键没法号脉,单单凭借小黄皮子现在的样子,他只能模糊的给出大概的诊断。
模糊和大概,对医生来说,约等于没有。
陈默伸出手轻轻的抬了抬小黄皮子的后爪,两条后爪都没有知觉,前爪有点儿知觉,但是比后爪强不了多少。
“咋瞅着这么像高位截瘫呢?”
陈默小声嘀咕着,二狗则看着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