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闹挺。”
二狗气急败坏的抱着多余回了屋,陈默关上仓房门,也回屋继续补觉。
万物皆有灵,这话说的真不假。
第二天一早,陈默就上了仓房,母黄皮子自己在纸箱里趴着,公黄皮子不知道去哪了。
吃完早饭,二狗端着一碗儿牛奶和一小碗剁碎的牛肉进了仓房,公黄皮子不知道啥时候回来,他也不能看着病号饿着肚子。
陈默一整天接了两个诊,一个是普通的浅表性胃炎,开了点儿西药打发走了。另一个是肺结核,陈默赶忙给疾控中心打了个电话,下午的时候救护车把病人拉走了。
肺结核国家免费治,早些年村里不少人得,主要就是肺结核有一定得传染性,等病人拖不住去检查得时候,早不知道去多少家串过门了。
好一顿消毒清洗,陈默又开着窗通风了一下午,这才喘了口气。
一直到天黑,公黄皮子也没回家,不知道跑哪去了。这家伙也心大,一点儿也不怕自己的媳妇儿饿死。
晚上六点多,陈默开了直播,从王芊芊和崔俊男那次之后,陈默直接取消了闹洞房的节目。
值得一提的是,王芊芊回去以后,崔俊男的妈妈又给王芊芊订了回来的机票,时间就在月底。
有一搭没一搭的和大家聊着天,在炕上撒着欢的多余突然冲着窗子叫了起来。
陈默看了眼窗外,然后跟大家打了个招呼:“给你们看个小家伙,千万别眨眼。”
说着,陈默穿上鞋下了地,然后翻转了摄像头。
窗台上,一只黄色的小家伙,叼着根不知道什么东西的根茎,伸出两只小爪子,啪啪啪的拍着窗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