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默一脸同情的看着大爷,说道:“大爷,那么疼你是怎么忍得住的。”
环卫大爷苦笑着摇了摇头,说道:“穷呗,穷大了就不敢疼了。我说呢,光吃胃药不见好,原来是肝有毛病。”
环卫大爷拍了拍陈默的手背,然后站起身子,挺了挺腰板,说道:“我这一辈子也没啥挂念的了,临了了也得死在家里头,那话咋说的来着,落叶归根。”
“大爷,要不我免费给你开几副药吧, 止疼的。”
大爷摆了摆手,说道:“这么长时间都忍的了,不差这几个月了。家里那几个小子都成婚了,拉扯他们结婚生子,也该伺候伺候我了。”
“行了,走了小子,走了陈老板,谢谢你的热水。”
老爷子没有回头,挥了挥手扛着扫帚朝着马路对面走去。
二姑满脸惆怅的看着陈默,说道:“你说这叫啥,这不就是麻绳专挑细处断,厄运专找苦命人么?”
“老爷子也是疼检查费,要是刚疼的时候去检查,也不至于今天这样。”
陈月如翻了个白眼:“你说的轻巧,在你眼里检查费不过两包烟钱,在他们眼里那是起早贪黑好几天。”
陈默苦笑着点了点头:“您说的对,是我不食人间烟火。”
“滚犊子。”
中午接白芷吃了饭,下午的时候环卫老大爷来了,老大爷确实去拍了片子,疑似肝癌晚期,具体还得进一步确诊。
两个人寒暄了几句,大爷买了第二天的车票,公司也直接开了两个月工资,多少算有那么点儿人情味儿。
等大爷走后,陆续来了好几个环卫工人,大爷的事儿他们都听说了,都寻思过来瞧一瞧。
毕竟瞧病不花钱,这事儿在哪也找不着。
陈默有些哭笑不得,陈月如则摆上桌子,一面接热水,一面跟环卫工人聊着天,看样子彼此都很熟悉。
这些环卫大叔大妈基本都没啥大病,要么是风湿,要么就是胃病,陈默给写了药方让他们自己买药,没收一分钱。
小区来买东西的也凑热闹,也让陈默给号两下脉,和那些环卫大爷大妈不同,这群人富贵病一堆,一下午糖尿病检查出好几个,脂肪肝更是基本每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