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明天直接给我妈埋了,不犯毛病吧?”
三嫂一脸诧异:“你妈再折腾,也不差这两天啊,这明天直接埋了算是咋回事儿你说。”
钱小桐苦笑着说道:“我走的时候,我媳妇儿刚从手术室出来,我大姨姐人家家里也有事儿,老丈人丈母娘岁数也大了,我不去咋整。”
陈默拍了拍钱小桐的肩膀,说道:“那边我先找人过去,家里的事儿你得顶着,直接给你妈埋了,不让人笑话死?”
“那,那麻烦你了陈默。”
给钱小桐媳妇儿找好了护工,陈默开着车回了家。
老车他们帮忙搭起了灵棚,又联系了镇子里做殡葬一条龙的,帮着钱小桐处理起后事。
回了家,陈默从冰箱拿了四五块儿大骨棒,烧开水没加盐直接扔进锅里。
过了一个小时,三个小家伙闻着香味儿跑了回来,小白和大黄也不知道啥时候跟多余学会了摇尾巴,三个小家伙盯着大锅,哈喇子淌了一地。
“瞅你仨那馋样吧。”
陈默捞出大骨棒,放到大铝盆里晾凉,然后给拎出一个放在多余的狗盆里。大黄小白也分了一块儿骨棒,俩小家伙啃的吱吱叫唤。
这大骨棒就是陈默给这三个小家伙煮的,他是真没想到,这三个小家伙今天下午能把小宝从鬼门关拉了回来。
“慢慢吃,都是你们的。”
陈默自己泡了包方便面,多余冲着陈默叫唤了两声,示意陈默一块儿啃骨头,把陈默乐的笑出了声。
喂完三个小家伙,陈默又去了趟小钱家,把二狗换回了家。
小钱家就他一根独苗,小钱这小子打小性子软,老是受人欺负。
村里人都怕老钱太太,但是村里人也知道,小钱他爹没走的时候,老钱太太也是个温柔的姑娘。
寡妇门前是非多,特别还领着一个性子软糯的儿子,老钱太太比谁都清楚若是这么下去,她娘俩非得被人欺负死。
他们都说老钱太太邪,但是陈默更相信一个词,那就是为母则刚。
阴翳,是对老钱太太最好的保护,正是这份阴翳,让小钱能够健康的长大,也正是这份阴翳,让老钱太太几十年如一日板着脸,直到再也改不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