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陈默带着白芷买了不少东西,白芷特意去商场买了不少饼干和桃酥,准备带给孙爷和五爷。
孙爷五爷这一阵可没少让跑线的车给捎东西,这是真拿白芷当孙媳妇儿了,宠的要命。
俩人先去了镇里的采摘园,他们这的草莓没有d市的甜,但是说实话,草莓的芳香气更浓郁,口感更丰富。
简单来说就是酸甜的,人家甜度高个头也大,本地草莓产量也低,但是本地的人还是比较爱吃。
在采摘园又摘又吃,俩人拎了七八个泡沫箱上了车,然后一头扎进饭店。
白芷昨天点的那些玩意儿,陈默通通上了个遍,吃不完他就跟着打扫,活脱脱一个泔水桶。
吃饱喝足,俩人开车回了西马,路过孙爷五爷家,白芷分别送了不少东西,喊着俩老爷子晚上去吃饭,把俩老爷子乐的够呛。
剩下的草莓金子他们几个分了,顺便给车大爷也送了一箱过去。
二狗知道陈默今天回来,一大早就煳了两个肘子,蒸了一大块儿扣肉。
晚上的时候金子小虎都来了,二狗忙活了一天,整了一大桌子菜。
荠菜鸡蛋汤,红烧蛤蟆,炸柳根鱼,蒸肘子,蒸扣肉,辣白菜炒五花肉,韭菜炒鸡蛋,外加一个婆婆丁蘸酱。
农村菜量大,八个菜摆了满满一桌子。
李沐秋前一阵从市里辞了职,和二狗同居有一阵儿了,陈默知道李沐秋家里也不简单,但是咱家也不差,大不了两个厂子给二狗一个,说啥也不能让人看不起。
酒过三巡,五爷放下筷子,神秘兮兮的跟陈默说道:“老董头前天夜里走了。”
“哪个老董头?”
陈默有些好奇的问道,村里姓董的好几家,不知道五爷说的哪一个。
“还能哪个,就山顶上住的那个。”
“你说董辉他爷啊?咋回事儿啊?”
五爷抿了口酒,然后吃了块儿扣肉,擦了擦嘴。
“去年入秋他不是买了个莽子(公牛)么,那个莽子戴了个孝帽子(头顶是白的),完后前两天疯了,一脑袋给老董挑柴火垛上了,肺管子都戳破了。”
陈默瞪大了眼珠子,说道:“咋没人跟我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