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针开始针灸。
针下到一半,陈默鼻子里突然钻进一股骚不垃圾的味道。
他往下一瞅,得,贾小姐尿了。
植物人其实挺悲哀的,要是她有意识,知道自己在一个大男人面前尿了,不得哭死。
有的时候那些得重病失去意识的人也一样,痛苦的要命,那边都打算选下一个投胎剧本了,你这边嗖一个抢救,又半死不活挺着。
救吧,病人其实挺痛苦,不救吧,家人挺痛苦。
所以这种痛苦,一般都是病人承受的。
有些人遭罪就遭罪吧,好歹还能活过来,有些人可真活不过来了,遭了好几个月罪,瘦的皮包骨,身上全是针眼子,到了剧本都没选上。
陈默喊来护工,护工麻利的给贾小姐换完床单和尿垫,擦干净身子,又悄悄走了出去。
“哎。”
陈默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你说说你这遭多大罪吧,这么年轻漂亮的一个女的,先是植物了,完后又让人强奸了。”
“强奸了怀孕了不说啥了,孩子还让人打了。”
“你要是清醒着,估摸着想死的心都有了吧。”
“你说我给你整了这么长时间了,你就动动脚指头,你说你啥时候能醒呢。”
“老贾都快傻了,一天守着你都不出门,看着让人心疼。”
陈默下完针,接着说道。
“不过你要是醒了,知道这些年发生的这些事情,恐怕你也接受不了吧。”
拔了针,陈默开始推拿。
不知道多长时间,闭着眼睛的贾小姐突然把眼睛睁开了。
那双眼睛空洞无神,像是癔症了一样,过了五六分钟,她的眼睛里才多了些神采。
感受到身上的双手,她艰难的侧了侧脑袋,正好对上陈默低着头捏着自己腿的脸。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