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幼薇爹妈死的早,俩人是因为车祸死的,当年赔了五十多万的赔偿款,钱一直放在爷爷奶奶那边。
等徐幼薇上小学五年级的时候,爷爷去世了,紧接着第二年,奶奶也走了。
家里那群叔叔为了争徐幼薇的抚养权打破了头,后来大伯胜出,等徐幼薇上大学的时候,大伯家就从小破房变成了三层小洋楼。
从踏上往北方开的列车,徐幼薇就被大伯扫地出门了。
微信电话全部拉黑,徐幼薇也很识趣的没有回去,从大一开始,她就勤工俭学,半工半读,这些年还攒了点儿积蓄。
自从她跟了大伯,剩下的叔叔就再也没和她说过话,外婆那边更是一样,当年父母死的时候,外婆来闹过,爷爷掏了十万块钱才了了事,从始至终人家也没看一眼徐幼薇。
这经历,和陈默差不了多少。
“现在她也算是有了家了,就是刘文军小一点儿,我怕这孩子不定性。”
白芷攥着陈默的手,说道:“我瞅刘文军挺像那样的,应该干不出他爹那种事儿来。”
陈默点了点头,心里只能说但愿吧。
人心这玩意儿,你得往后看,说不定啥时候唐僧就把猪八戒炖了,这玩意儿谁说的准呢。
周六周天陈默算是尽了地主之谊,带着小两口和白芷关关在b市溜达了两天,周天下午,俩人才坐着大巴回了省城。
婚期就定在寒假,算算也没多长时间了,到时候徐幼薇肯定显怀,好在大美家亲戚不多,刘文军能请的亲戚也只有大爷一家子。
到时候简单的办个婚礼认个门,还得好好过日子呢。
小两口的事儿整完,别的事儿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