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照拂。
下午胡院长他们来替班,陈默带着老婆孩子,还有哆哆嗦嗦的川子,去了疗养院。
抱着儿子每个屋子转了一遍,把老人们的悲伤冲淡了不少。
这个地方,多少年没有啥生气了。
第二天,张奶奶遗体火化,送到了公墓,吃完最后一顿饭,陈默和王振南他们告别,川子开着车返程。
陈若愚是一上车就开始呼呼大睡,川子开的特别稳,哪怕上了高速也稳的要命。
傍晚他们到了家,陈默在小区口烧了道符,川子开着车回了宿舍。
陈默把张奶奶的铁盒子放进了保险柜里,吃完晚饭,陈默喊上川子去洗浴泡澡。
这两天把他俩都折腾的不轻。
泡完澡上二楼,外甥女儿喊了一个女生俩人进了屋。
一人一个,俩人按的那叫一个卖力,按到一半,俩人就呼呼睡了过去。
再醒了的时候,已经半夜一点多了。
看了眼手机,白芷猜到陈默睡过了,就告诉他嫌麻烦就在洗浴对付一宿也行。
陈默回了条信息,白芷没回,他打着哈欠出了门,让胡哥送些吃的和酒上来。
酒还没喝两口,川子醒了。
俩人开着灯光着膀子开喝,喝到半夜,陈默又给白芷发了个信息,俩人接着睡回笼觉。
时间一晃,就到了七月中旬。
东北的热和别的地方不一样,太阳就像是追着你烤,一晒脱一层皮。
可到了晚上吧,嘿,直接来个二十三四度,不进伏天,你要是不盖点儿啥都觉得冷。
白芷这一阵开始准备接手公司了,宁太太直接又搬回了北苑小区,和姥姥一起照顾孩子。
白总一上线儿,霸总的劲儿就上来了。
陈默倒好,一个劲儿的摆烂,和陈若愚一样,懒得要命。
没招,男人不上进,女人就得顶上。
要是陈默能把放在白芷身上的劲儿用来做生意,当个首富也不是啥困难事儿。
正打着哈欠呢,陈默手机响了。
拿起来一瞅,得,又来事儿了。
书测完事儿了,故事写得也差不多了。老三吧,不太爱糊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