刨出来,他给炖了吃了。”
“据说当时就是挖机吊起来量的,五米多呢。”
二狗一脸无语:“这个老板胆子也真大,这么大东西,他也敢吃?”
天哥说道:“谁说不是呢,这要是换个南方老板,估摸着都得给大鲶鱼盖庙了。”
“完后本来以为这事儿就这么过去了,鲶鱼一窝端了以后,哇哇的下起了大雨,打更的就看到雨里有个白衣服的女的坐在堤坝上哭。”
“打更的就寻思了,这荒山野岭的,谁家娘们儿啊?”
“等他过去的时候,得,那娘们儿就没了。他再一回屋,那娘们儿又坐在那开始哭。”
“打更的胆小啊,跟老板打了个招呼就跑了,老板也一肚子气,找了个当地叫周大胆的,给他一晚上三百块钱,让他过去打更。”
“周大胆本来就是个跑腿子,一人吃饱全家无忧那一伙,三百块钱睡一宿,这活咋算都合适。”
“而且这人还是个典型的无神论者,以前睡坟圈子啥的他也干过。”
“完后周大胆在那住了一宿,第二天早晨工程师上山看水位的时候,正好看到周大胆吊死在了挖机的大抓子上。”
陈默和二狗知道,这肯定是那鲶鱼回来报仇了。
“周大胆孤身一人,也没亲戚,老板报了警,人家警察查了半天,定了自杀,这事儿算是这么了了。”
“这事儿一闹出来,得,没人敢去打更了。老板逼得没办法了,就找了当地的一个出马的,出马的转了一圈,张嘴就是五万。”
“老板一咬牙,五万就五万吧,总比再死人强。”
“于是这个出马的就顶着大雨上了山,第二天早晨,出马的也挂死在了挖机上。”
陈默无语的说道:“这出马的是假的吧?”
天哥点了点头,说道:“真出马的谁爱接这烂事儿。”
“事儿还没完,出马的一死,这事儿就闹开了,都说那地方有鬼啥的。”
“老板没辙了,就在老家找了个半仙儿,半仙儿当天到不了,老板就把所有人都赶下了山,并下了死命令,谁也不许上山。”
“然后第三天,又死了一个。”
二狗问道:“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