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吧,咋说呢,你俩不了解别人还不了解三哥么,我三哥一直不咋愿意说话,和郑老师一个性子。”
“你说三哥说了不是,你俩还不信,郑老师更别想了,他觉得懒得解释的事儿,他都不带说的。”
“以后老郑家还得你说了算,说句再难听点儿,你俩都比三哥大十来岁吧,到时候说不定你俩先走了,你们家孩子是不是还得去找我三哥主局儿啊?”
“你俩也别嫌乎我说的难听,我三哥一直都没跟你俩叽歪吧,你俩倒好,不上门了。郑老师走了还拿把式不回来,说句不好听的话,就算是郑老师真把钱都给三哥了,送自己父亲一程不是做儿子的本分么?”
郑老大叹了口气,说道:“这事儿是我对不住老三,老三啊,大哥给你赔不是了。”
老二也赶忙说道:“这事儿也怪我,老三,哥对不住你,你别生哥的气啊。”
听俩哥哥这么说,老三的眼睛瞬间就红了。
他擦了擦眼睛,越擦眼泪越多,越擦眼泪越多,咋也止不住。
从今天郑老师走了,老三就跟个没事人一样,谢礼回礼,招待亲朋,一声也没哭。
两个哥哥突然这么一说,老三再也绷不住了。
他一头扎到老大的怀里,扯着嗓子哭喊着,委屈的要命。
“哥啊,咱爹走了,咱爹走了啊!”
老大紧紧的把老三老二搂在怀里,也像个孩子一样放声大哭:“爹,孩子不孝顺啊爹,你别生我的气啊。。。。”
陈默鼻子有些发酸,黑着脸朝外面走。
一帮大老爷们儿哭啥呢。
“哎呀,陈大夫,咋哭了呢。”
“没有,迷眼了。”
葬礼办完了,陈默开着车回了家,去洗浴洗了个澡,三个人上了二楼,外甥女这次铆足了劲,按的那叫一个起劲。
没多久,川子上来了。
“给你叫个技师啊?”
川子摇了摇头,闷闷不乐的说道:“不用。”
川子这人实在,啥事儿都写脸上了,陈默一瞅就知道有事儿。
“这是咋了,脸拉的比长白山还长,出事儿了?”
川子看着陈默,犹犹豫豫的,不知道咋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