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回家,陈默直接去了洗浴,顺便让李志给自己带了一身衣服。
张师傅非得塞给陈默一条华子,陈默没收,人家干那个活的也不容易,虽然对方给了钱,他也没必要再伸那个手。
他们这干殡葬的不少,但是能一直干的没几家。
这玩意儿是个暴利的行业,有挺多人就是奔着钱去的,你干这个可以不信那些神啊鬼的,但是,最起码的敬畏得有。
有些话不能乱说,有些活也不能乱接。
这年头可有不少横死的,怎么死的没人知道,有些人有点儿关系,只要殡葬的松口,啥都好说。
动辄就给个几万十几万的,这钱来的太容易了,说不心动都假的,不少人就把这钱接着了。
按照老张的话说,就去年一年,他们市就横死了四个干殡葬的。
每一行都有自己的底线,底线你守不住,那你这行干的就没啥水平了。
陈默比较敬重张师傅,张师傅是和社区合作的,啥脏活累活都接,但是从来没越过自己的底线,人家也不想着能赚多少,就守着自己的殡葬公司,也不往外扩张。
每个人有每个人的活法,按照张师傅的话说他认识不少能人,但是,他就想平平淡淡的过一辈子。
把车扔给了胡军,陈默就进了洗浴。
泡了一会儿,陈默就溜溜达达的上了楼,现在外甥女儿不在,他还真有点儿不习惯。
胡军儿知道陈默的性子,找了个二十来岁的小姑娘上来,给陈默按摩。
大龙的洗浴虽然大,但是也有荤的素的,有些小姑娘能守住底线,单纯为了高收入,就是不知道这些姑娘到后来便宜了哪些渣男。
谈恋爱就这样,越卑微的那一方永远都没好下场,舔狗不得好死。
小姑娘按的挺起劲儿,手法还不错,和外甥女儿有点儿像,都带点儿系统的中医推拿的手法。
按着按着陈默就迷迷糊糊睡着了,等一睁眼,下午一点多了。
李志躺在旁边的床上玩儿手机,见陈默醒了,赶忙问道:“醒了老板。”
陈默伸了个懒腰,问道:“啥时候来的?”
“来老半天了,衣服给你放下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