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纯纯犯贱么?
哪个村儿都有这种傻逼,这种人不死,村子就别想消停。
“没事儿,等他回来的,你顺便把你邻居叫上。”
“行。”
没一会儿,老乔就把老孙叫来了,俩人一个村长一个书记,自打当了村官,那是一天比一天憋屈。
他们这的村官儿没人愿意干,一个月没几个钱,还都是麻烦。谁都想消停过日子,谁想天天一地鸡毛的。
中午头,老王头就给放回来了,陈默直接领着他俩去了老王头家。
见陈默来了,老王头有些发虚,他不怕别人,还真有点儿怕陈默,这小子办事儿操蛋,从来不管你是岁数大还是老娘们儿,张嘴就是骂。
干了亏心事儿,老王也没有啥底气。
“老王头,你身子骨挺硬实啊,这么硬实,当时咱们这修路你咋天天喊着有病不去呢?”
老王头坐在那不吱声,他是想好了,随便你说,哎,我就是不回嘴,我看你能把我咋滴。
这种老滚刀肉,陈默办法可多了去了,而且今天来不是为了骂人的,他是为了要补偿的。
“我再问你一遍,你可以自己扛着,我问你,五味子和葡萄都是你自己砍得呗?”
老王头点上烟,然后嗯了一声。
陈默点了点头,说道:“你自己砍得就行,我能问你,你和老孙有啥过节没有?”
老王头不说话,老孙黑着脸问道:“我家五味子是你弟弟砍得吧?”
老王头脸色微微一变,然后转过头。
陈默看着老孙,问道:“咋回事儿?”
老孙气呼呼的说道:“去年老王头他弟弟去人家门槛村的蛤蟆塘子偷蛤蟆,让人家抓着了,那老头手脚不干净,总偷人家东西,完后就送派出所了。”
“派出所让我领人,我寻思让这老登长长记性,当天我就没去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