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门外的樊烨开口道。
许太平想了想,最终还是上前打开了房门。
“我太公让我将这封信交给你。”
门一打开,那樊烨便径直将一封信递到许太平手中。
“你太公留给我的信?”
许太平有些不解地接过那封信。
“我也是在整理他遗物时发现的,里面特意嘱咐我,如果你能堂堂正正地以拳法胜他,让他输得心服口服,就让我将这信交到你手中。”
樊烨身前漠然地点了点头。
“太公今日与你那一战,在我看过的比试之中,是他打得最痛快的一场,特别那最后一拳,我从未想过太公的拳意之中还能如此平和,所以我想,与你这一战,他应当是输得心服口服吧。”
在像是喃喃自语一般地说完这段话后,那樊烨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
望着樊烨离去的背影,再看着手中的这封信,心中有些五味杂陈。
“看看这封信吧,或许能找到些什么线索,毕竟那樊祁,肯定早就知道了那皇妃的谋划。”
灵月仙子的声音在许太平耳边响起。
“嗯。”
许太平点了点头,然后拿着那封信回到了房间。
……
一炷香后。
仔细看完了那封信的许太平,慢慢抬起了头来。
他与一旁的灵月仙子对视了一眼,然后有些不胜唏嘘道:
“跟我们猜测的一样,这樊祁的确也是那皇妃布下的一粒棋子,无论是投降,还是屠城,甚至在此设下生死擂,皆是那皇妃的谋划。”
“不过这颗棋子,最终还是留了一手。”
灵月仙子笑着指了指那封信的最后一段——
“十余年后,老朽方才发现,我被她骗了,她所做的这一切,根本就不是为了白树国的黎明百姓,为的只是那道争。”
“她乃是那山上的仙人,那乌鹫国皇帝也是山上的谪仙人,她要以六殿下为剑毁了那乌鹫国皇帝的道印,令他永生永世不得重回山上。”
“我虽不知道她与那乌鹫国皇帝有何仇怨,但无意之中从她处看到了一封密函,这封被她贴身保管的密函,由一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