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着我的面,将她又糟蹋了一次。”
“我爹去寻仇,结果没进门,就被朱员外养得十几名护院给打死。”
“我爹临死时只说了一句话。”
“他告诉我,我们家的后院,埋了一口五十斤重的大刀。”
“那一日,我告诉我自己,哪怕活得如猪狗一般,也一定要活到能够拿起院子里那把大刀的年纪。”
“于是在做了十年猪狗后,某一日深夜,我借着月色翻墙回到了老宅,挖出了后院的那把生锈大砍刀。”
“我磨了整整三天的刀后,用我养的大黑狗试了刀。”
“不错,刀很锋利,大黑狗都没来得及叫上一声,脑袋就落地了。”
“于是那一天的晚上,我将大黑狗炖了一锅肉,引来朱家一众护院,将他们一并毒死在了院中。”
“之后,穿上护院的衣服,用护院的钥匙,进了朱家大门。”
“然后我锁上院门,提着刀,一间房间的杀。”
“杀到最后,我只留下了那朱员外本人,还有他妻女。”
“我把那员外和他妻女,全都拖进了猪圈。”
“然后,我当着那员外的面,糟蹋了他的妻女。”
“再当着他的面,将他妻女扔进猪圈,叫那十几头猪给分食了。”
“我到现在,也清楚的记得,那朱员外看到自家妻女被猪啃食的场面。”
“也是从那时起。”
“我齐舟下定决心,要当一个恶人,我要做尽这世上的恶事!”
“虽然从那日之后,只要我到一处地方,我便要选一处人家,将今夜之举再做一遍。”
“到如今,我已记不清,扔了多少人进猪圈。”
“但无论杀了多少人,我依旧找不回那晚的痛快与欢愉之感。”
“我听说杀佛镇这边,有不少恶贯满盈之徒,只觉得他们或许能为我寻些乐子,于是我便来到了此地。”
在听过脑海中那齐舟的这段自述后,许太平顿时蹙眉道:
“这齐舟,居然是一名恶徒?”
在许太平看来,齐舟为父母报仇,就算灭了那朱员外满门,他也能够理解。
但他杀朱元外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