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渐渐的,地面形成一个巨大环形深坑。
蓝伊陀眉间血痣闪烁,威压不降反升。
死,死,死!
……
蓝伊陀停手,不停喘息。
沙丘的数米之下,被威压砸得坚硬宛若岩石。
一道道神异的气息在蓝伊陀的体内流转,很快帮助他恢复了正常。
双目无悲无喜,注视着下方。
那人不可能这么简单被杀死。
果然,坚硬如石的地面鼓动,下一刻轰然破开,徐放的身影重新站在半空。
他的身形略显狼狈,身上的衣服碎裂,几处皮肤渗出了血珠。
“呸!”
他吐了口血沫,眼睛里仿佛跳动着火焰。
凭空蹬地,身形如光似电,瞬息而至。
右掌如刀,直戳蓝伊陀咽喉。
蓝伊陀偏头躲过,同时抓住徐放的手臂外推,右手手肘已然顶到徐放的心口。
徐放猛然吐气,胸口塌缩,让蓝伊陀的手肘力道用尽,停在毫厘之外。
左手却已经轰在蓝伊陀的下巴,巨力爆发,蓝伊陀蹬蹬蹬地仰头后退几步,眯着眼睛再度扑来。
两条人影混战在一起。
……
“姐姐,猫猫我叫咪咪,会暖床叠被唱小曲。”
“还能陪您打牌喝酒搓麻将。”
“所以,不要剥我的皮,可以么?”
一块金砖在钟大造的手中像橡皮泥一样变换形状,最终成为一个“x”型,被她插在黄沙里。
上面挂着哆嗦的般爷。
四肢小短腿,每条腿上配一个小金环,将它牢牢地固定在x上。
呈现一个木字。
钟大造正细心地将一块金属捏出锋利的刀刃,巴掌大小的刀型已经初步完成。
她对着石般比划了两下,点点头。
你点头是啥意思啊?
石般快疯了,这娘们脑子是不是有病。
“我是咱们这边的。”
“我是徐放的儿子,你快放开我!”
钟大造的手停顿了,迷惑的声音传来:
“徐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