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手在颤抖。
开，开除了？
我的工资绩效和医保，我的提成退休和养老！
没啦？
连个赔偿金都没有，说开就开了？
“去，带着这九百人到沐龙大酒店，我把所有商铺的资料放到前台了，有两个人，一个叫夏莽，一个叫秘耳，他们在那等着你。”
“这卡里有些钱，算是预付你和同伴的工资，剩下的当做启动资金。”
“都交给你了，东南，走！”
两道身影拔地而起，瞬间不见了踪影。
卡皮看着手里的不记名卡发愣。
啥啊就走了？
好好的铁饭碗给我砸了？
开除单？
不记名卡？
正好路旁有银行自助，卡皮忿忿不平将卡插进去：
“薪资我说？我要一百万你能给啊、啊——啊！”
赫然一排数字“9”，前面没有小数点的那种。
“九十九亿……”
差一块钱，不到百亿。
卡皮在自助机前站了三分钟。
回想了前半生。
又想了想每个月五千块的工资。
觉得铁饭碗砸了，换个金的也没什么不好。
看了看名单上的蚂蚁般小的名字，九百个禁区守卫，殡葬一条龙的龙鳞啊：
“嘿嘿，小兔崽子们，都给我把胸挺起来，屁股翘起来，卡皮带你们接客啦！”
“刚才说的哪个大酒店来着？沐龙？那可是看一眼都花钱的地方……”
卡皮喜滋滋地走了。
半空中，徐放看着他的背影：
“怎么样，没晕，没跑，接受能力强，脑子也清楚。”
柳东南点头：
“确实还行……大兄，咱们出来是顺便采买吃的吧？最近消耗量太大了……”
“对呀，怎么了？”
“刚才那百亿是咱们几个卡里所有的钱，咱是不是应该先买完东西，剩下的再给他？”
“……言之有理，你卡里一点儿没剩？”
“有五块。”
“我这有七十……要不你去要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