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月以后,肉身表面的伤势,基本复原。内伤的话,少说还需数年。
正常活动没有大碍,只要不进行生死之战,动摇不了根基,不会让伤势进一步恶化。
“安全起见,易容为妙。”
改头换面,隐匿气息。
陈青源以玄术确认了道一学宫的大概方位,不急不缓的前行。
同时,陈青源捏碎了子母玉佩,用这种办法通知了学宫的高层。要不了多久,便有自家人过来接应。
“混乱界海的暴乱,因何而起?”
这个问题,陈青源很想弄个明白。
约莫半日,去了附近的一座小城池。
地处偏僻,修士的数量不多,很难打听到有用的信息。
又数日,余尘然从远处而来,一袭布衣,风尘仆仆。
“臭小子!”
看着安然无恙的陈青源,余尘然内心悬起的那块巨石总算可以落下来了。
“师父!”
陈青源大喜,上前拜见。
本来想着某个长老前来接应,谁知是师父亲临。
“没死就行。”刚刚还一脸喜色的余尘然,忽然板着个脸,一脚踹了过去:“你能不能消停点儿,让为师少操点儿心。”
“徒儿尽量。”
陈青源挨了师父一脚,不痛不痒,笑嘻嘻地说道。
“回家。”
余尘然拍了一下陈青源的肩膀,千言万语不知该如何说出。
家,便是避风港,一切的难题都可解决。
师徒二人乘坐着一辆古铜战车,径直赶往道一学宫。
“师父,喝茶。”
战车内,陈青源亲自泡茶,端到了余尘然的面前。
“嗯。”
品味着徒弟端来的茶水,余尘然认为格外甘甜,茶香更为浓郁。
“师父,最近有什么要事发生?”
陈青源一直盯着恩师,询问道。
“有。”喝完了杯中茶,余尘然脸上的笑意消散了几分,表情沉重:“魔渊有变,出现了一个缺口。如今的局面,十分严峻。当然,这不是我们该操心的事,让帝州的那群老东西忙活去吧!”
“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