惫和痛苦，但他的眼神却狡黠而锐利，不时闪烁着不服输的光芒。
付瑶也不在意，开始发问，声音低沉而充满魅惑：“你叫什么名字？跟着我干什么？”
鬼脸男轻哼一声，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避开问题，狡猾地反问：“你真的不知道我跟在你身后要干什么？”
付瑶微微一笑，似乎对这样的回答早有预料：“当然知道，但我想听你亲口告诉我。”
鬼脸男眼中掠过一丝惊讶，显然没想到付瑶还有受虐待的倾向。他沉默了一会儿，终于开口，声音沙哑：“江枫。跟着你是老大吩咐的，将你带回去做药人。”
付瑶身子微微前倾，眼神微微闪动，紧紧的盯着他：“药人？试毒吗？”
鬼脸男神情恍惚，心理防线本来就薄，再加上付瑶又施展了魅惑之术，吐豆子般将所有的事情全都说了出来。
“呜呜呜，你放过我吧，我也是被抓去的药人，每天那个姓牛的都要在我们身上下毒，还是新研制的毒药，每天都活得生不如死，呜呜呜，我也是身不由己的，我的命都在别人的掌控之中。”
付瑶并不同情鬼脸男的遭遇，毕竟之前才骂了自己，心思还那样龌龊，即便是成为了药人也不值得同情，而且从他的话语中可以窥见他原本就不是一个好人，因此对他生不起一点同情之心，倒是有点好奇那个牛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