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着一张脸跟着离开。
苏言祖喝尽杯中最后一口茶,也潇潇然起身,那噙着几许似笑非笑的眼神,平平和和的,又似蕴蓄着无限深意,“我侄女叫阿锦,是吧!”
苏家没人回应他。
他也不以为然,洒然一笑,“我记住了!”说完,潇洒的离开了。
最后包间里最剩苏言礼一家。
像是从一场梦中醒来一般,苏言礼长长叹口气,“阿锦……”
“爹,我这是反其道而行。”
“爹知道。”所以女儿扑过来时他默默的配合。
程迎珍听不懂父女俩在说什么,“阿锦,你真要搬去祖母家?”
“娘……”
程迎珍看向夫君。
妻子也吓得不轻,苏言礼绕过女儿,走到妻子身边,半拥着她,“阿锦这是故意吓我嫡母呢!”
“那……那吓住了吗?”
苏言礼点点头,“嗯。”
苏家去年就来京城买房子,苏言礼这边一点也不知道,如果不是为了苏言祖,苏德开夫妇是不可能让管家来通知苏言礼去郊外接人的,他们恨不得离这个不亲的庶长子远远的,哪会让他沾上来。
今天惹了一身不快,估计以后不会再叫苏言礼搬过去了。
苏家人这才放下心,大家又坐了一会,缓过劲才回家。
苏若锦今天闹的一出,如果不是出口就是以千为单位的银子、还有提醒他们分家产,估计把苏言礼一家弄到身边好把控时,苏德开夫妇就想过这些,但这些生活费对看来挺富的苏家来说,应当不值不提。
在三百两就可以买个一进一出小院的汴京城,张口就是以千为单位,还真吓到钱氏了,再有钱也不是这样花的。
第二日,花平向往常一样来教大家练把式,结束时,苏若锦把他拽住,“花叔,帮我打听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