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亦凝的意思是，要么她留下，要么让周家人带走她，或者干脆将她杀死。
周亦凝从未想过，她的命运会变得如此悲催。
司马小婉有些犹豫。
她说道：“娘亲，你说要是我们将消息传扬出去，那陛下会如何？他会怪咱们吗？还有娘亲，我听外祖母说，你嫁给爹爹后，日子并不幸福，甚至很凄惨。
外祖母说她老了，管不动府中的事情。娘亲，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我记忆里面，你不是很幸福吗？”
周亦凝苦笑1声，“小婉，我不瞒你。这辈子，我过得非常不幸福。”
周小婉震惊地盯着周亦凝，“娘亲，你，你怎么了？你别吓唬我呀。”
“我没有骗你，我真的很不幸福。”周亦凝抓着周小婉的手，“小婉，你相信我吗？”
“当然相信。”
“那你答应娘亲，不要将娘亲的情况透露出去。”
周小婉郑重点头，“娘亲，你放心吧，我绝不会泄密。不过娘亲，我还是想知道你过去过的是什么日子。”
周亦凝沉默片刻，然后缓缓说道：“小婉，我和你说实话吧。你爹爹他不喜欢我，1直想废了我，然后娶别的女人进门。可惜因为1些原因，他无论如何都没有办法立我为正室。我和你爹爹，过的是同床异梦，暗藏杀机。我的孩子，是在争夺中死的，就是死在你外公手里。”
“啊！”
周小婉惊呼1声，“娘亲，你和爹爹是假夫妻啊？那，那陛下……”
“嘘！”
周亦凝赶紧示意周小婉安静。
“你不要胡乱猜测。陛下是陛下，我是我。你千万不能说漏嘴。”
“是，是，我明白。娘亲你放心，我绝不会乱说话。只是，娘亲，陛下对你好吗？他对孩子好吗？”
周亦凝微微眯着眼睛，“他待我很好。他对你也很好。至于他对孩子的态度，我就说不清楚了。小婉，我累了，陪我睡1会吧。”
周小婉点点头，靠近床铺，“娘亲，晚安！”
“晚安！”
周小婉看着周亦凝闭眼入眠，脸色苍白憔悴。
周小婉心疼不已，忍不住握紧拳头，狠狠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