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没有竞争皇位的实力。”
宋瑾瑜慢慢地收敛了笑容。
“皇兄死了,你却还活着。”
“皇兄死得冤枉,他原先是打算用药毒死我的。”周锡元叹气。
宋瑾瑜冷笑。
“是啊,他确实打算用药毒死你。
可惜,你命大逃了出来,你杀死皇兄的凶器是剑,皇兄虽然不能用武功但是却可用内力震碎,你却偏偏用了软甲,你不仅仅救了你自己,连皇兄也1块搭进去了。”
周锡元哼了1声。
“那些人都不是善茬,我哪里能轻易脱身?”
“3哥哥的心思总是这般深沉,父亲的眼光确实独到,选你做继承人是最明智的决定。”
1位茶馆里的客人摇头晃脑地评论着,身旁的友人连连点头,眼神中满是对聂长远智谋的钦佩。
“可不是嘛,连那个神秘莫测的无名姑娘都被他笼络住了。你说,这聂家3公子到底是何方神圣,怎就有这般能耐?”友人低声议论,言语间夹杂着好奇与敬畏。
这时,1位路过的青年无意间听到,插嘴道:“我听说啊,那无名姑娘来历非凡,不是1般人能驾驭得了的。咱们3公子若是真和她清白,那才是真的了不起。”
茶馆内,众人的讨论声此起彼伏,聂长远和聂长空的事迹成了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他们的1举1动仿佛自带光环,引得周围人的羡慕与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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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亦凝在元风寨告别众人,杀印带着她1路驰骋,向着晋城疾驰。马蹄踏过黄土,尘埃扬起,如同他们即将卷入的纷繁复杂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