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淡定，他转头看向了我。
“苟旦，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我默默盯着他，没有说任何话。
因为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那天晚上他来找我的时候，我早就提醒过他。
可他依旧去挣这些来路不明的钱。
周正将光头强铐了起来，正要带走时，周婆婆突然冲了过来。
“强子！”
“去哪儿，强子！”
周婆婆的痴呆症又患了。
她死死抓住光头强的手臂不松开，嘴里还说着一些胡话。
“都怪婆婆，没把你看好，我内疚了一辈子！”
“我永远在这里等你，你别再走丢了！”
“别走，强子”
周围，一片沉默。
光头强侧过脸，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但还是倔强地咬着牙齿，装出一副强硬的样子。
“婆婆，不怪你。”
“是我自己走错了路”
光头强说完，就离开了。
我郁闷地坐在一角，看着这一幕。
明明我什么都知道，可是我什么都改变不了。
心怀善良，却如此弱小。
我不甘，也不幸。
周正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我的身边。
他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知道你的心里在想什么。”
“最近，沈临风可能会跟你联系，你是选择他，还是选择我，你自己做决定。”
“记住，脚下的路，你一定不要走错。”
“走错了，就一辈子也回不来了。”
我听后，将桌上的茶一饮而尽。
身边，尽是些操蛋的事儿。
——
周婆婆的病，好像越来越严重了。
她忘记了做菜，忘记了怎么开店，有时候甚至连我是谁都不记得。
但她从未忘记站在门口去等强子。
光头强在她眼前被抓走的事情，她好像一点印象都没有。
我的心里很纠结，不知道她的心里有多痛苦。
终于，几天过后，周婆婆拉住了我的手，似乎回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