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细狗这些老色批,巴不得把眼睛贴上去看,纷纷围了上来。
这种局面,我该怎么破解啊?
我怎么不能看着陈大富,把那女孩的衣服扒光吧?
他们是真禽兽。
但我是假禽兽。
——
就在女孩要惨遭毒手的时候,一个酒瓶子精准地砸了进来。
咔嚓——
酒瓶子破碎的声音,惊动了屋里所有的人。
我们回头看去。
发现一个女人,手里捏着半截酒瓶子,凶狠地对着我们。
“放开那个女孩!”
这女人,不是别人。
而是张幼蓉。
张幼蓉那瘦小的身躯,站在茶几上,高高地俯视着我们,手里的半截酒瓶子,宛如她的利剑,对准了我们。
我无比诧异地看着她。
她却充满正义地盯着我们。
“靠!怎么又冒出来一个臭女人?”
陈大富十分愤怒。
因为以前这里在他的管理之下,没有这么混乱。
最近这几天,破事变得越来越多了。
“陈大富,带着你的人先走。”
瞬间,我装出一副无比严肃的样子,朝陈大富说道。
陈大富愣了一下。
自己的地盘,为什么要走?
不等他朝我发问,我就靠近他的耳朵悄悄说道。
“她是条子的人,扫黄部队马上要来了,你们快撤!”
听到是条子的人,陈大富立即慌了,对着细狗他们递了一个眼神,房间里的人也慌乱地撤了出去。
门口,陈大富见我还站在里面,想过来拉着我一起溜。
我却严肃地望向陈大富。
“快滚,我来断后!”
我的语气极为仗义。
完全像个能抗事儿的人。
为了让陈大富更加坚信张幼蓉是条子的人,我望着张幼蓉大声说道。
“张记者,就算你报警了我也不怕,我是沈临风的儿子!”
之前我已经进过看守所一次了。
而且也是因为张幼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