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我不信!”
“沈临风一直都是我的偶像,他跟我一样出身寒微,通过努力赚取的第一桶金,然后又眼光毒辣投资了房地产,最后才将公司发展成现在这样的规模,我佩服他,我敬仰他,我我喜欢他!”
梅姐继续执迷不悟。
她对沈临风的了解,全部都是从商业杂志上获取的,里面捧人的文章,只要肯花钱,就能把你写得跟总统一样伟大,写得跟圣人一样无知。
三十多岁的梅姐,居然还信这个?
我想笑,但先大笑的却是那群打手。
“哈哈哈——”
“我的天,这女的可真蠢!”
“骗人的话,你倒是背得滚瓜烂熟”
“沈临风给了你多少钱,你要这么夸人家?”
此时此刻,我感觉并不是这群打手在围攻我们三个人。
而是这群打手加上我跟陈霏阳在围攻梅姐一个人。
我保持着沉默,或许对于梅姐来说有些残忍,但对于她来说,今天是个让她认清现实的好机会。
“女人,我今天就让你开开眼,沈临风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那个打手突然摘掉了自己的头套。
我被吓了一跳。
摘掉头套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不在乎让我们看见他们的脸。
意味着不打算留我们活口
我的心里,压力倍增。
“啊——”
梅姐看见打手的脸,吓得尖叫。
我也朝打手看去。
他的脸,有一条纵向的疤痕,是刀伤,这道疤痕将他的脸一分二,跟象棋上的楚河汉界似的。
这种疤痕,王枭的脸上也有。
“我叫王松,是住在郊区的农民,沈临风想要在我们的房子上面盖楼,我们不同意,当起了钉子户,结果他就派打手打砸我的家,还在我老婆孩子面前,给老子划了这么一张脸”
“跟我有同样经历的,还有不少人,至少今天我们来的八个弟兄,都是被沈临风这样欺负过的!”
“你告诉我,欺负我们的沈临风,还特么是君子吗?”
王松大声质问。
周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