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里早就看他不爽了,但毕竟人家是沈临风的儿子,我不敢拿他咋样,只能暂时忍着呗。”
好啊,陈虎,你早就看老子不爽了?
我还看你不爽了呢。
听着这些陈虎的心里话,说真的,我的心里十分不是滋味。
我发达的时候,对他那么温柔,没有揍他,没有骂他,仅仅是让他给我干了一些脏活累活。
他当初可是怎么对我的?比我残忍多了,这些事情我都不跟他计较了。
他居然还在心里跟我计较。
“哼!我看他也神起不了几天了,你也不看看他以前是个什么东西?”
“苟旦就是踩了坨狗屎运,才攀上沈临风的,要是放在以前,他走在路边老子都不会多看他两眼。”
陈然大声说道。
他脸上那副嫌弃样,深深地刺痛着我的心。
亏我还特地花了二十万给他买了块劳力士。
“爹,你干什么?”
陈虎突然喊了起来。
只见陈东举起一块银色的劳力士,然后对准了后院的露天泳池。
呼——
他直接丢出了一个完美的抛物线。
价值二十万的劳力士,噗通一声落入水里,打了个水花。
“以后,凡是苟旦送的东西,都给老子丢了!你不嫌脏,我还嫌脏呢!”
龙游浅水遭虾戏,虎落平阳被犬欺。
得志猫儿雄过虎,落毛凤凰不如鸡。
给脸不要脸,就是这种人。
要不是今天特地来了一趟,我还以为陈家父子二人,心里还忌惮着我呢。
现在看来,哼,何来忌惮,简直就是藐视我!
等他们走后,我独自来到泳池旁边,捞起了那块劳力士日志,这一次我不会把它送给任何人,而是戴在了自己的手上。
“爹,你把手表丢了苟旦问起来咋办?”
客厅,陈虎坐在沙发上朝陈东问了起来。
客厅的茶几上,摆满了现金以及其他金银首饰,陈东贪婪地清点着。
“你咋老是去想这些?你还怕他吗?没有沈临风,苟旦就是个球!”
陈东大声朝陈虎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