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双手弹开,十分无奈。
这个冷霜的心是铁做的吗。
“你送到我这里无所谓,但是要算钱的”
钱钱钱,冷霜是不是掉进钱眼里了。
前些日子,老黑塞给他五万,他宁死不要,现在却管我要钱,真是的
冷霜这种女人,最难懂了。
不过今日我来诊所,送鲁玉过来是其一,其二就是来找老黑跟何勇这两位民工。
我把脑袋往休养室一探,只看见病床上躺着一个浑身缠满绷带的男人。
他是何勇,不过老黑没有跟在他的身边。
何勇看见了我,也恭敬地起身,逼近我算是救了他两次命。
“沈墨兄弟!”
何勇一脸愁苦地看着我。
“何勇,老黑呢?他没跟你在一起吗?”
我朝何勇好奇地发问。
只见何勇叹气起来:“老黑心里愧疚,去找歪嘴了,我心里正担心他呢。”
老黑去找歪嘴了?
他胆子那么小,一个人去的?
只见何勇一拳头打在自己的腿上,有些憎恨自己的模样。
“都怪我这倔驴脾气,我怪老黑只顾自己,拿回了我们的工钱,对我那一百多号工友的工钱不管不问,跟他闹掰了,老黑就赌气说自己去找歪嘴继续要钱。”
“诶!你说我我这张嘴就老得罪人!”
“我真是犯贱!”
何勇举起巴掌扇在自己的嘴巴上。
我上去抓住了他的手臂。
看着他自责的样子,心中无比沉重。
“何勇,你没错,错的是这个世界!”
错的,是这个弱肉强食,损不足以奉有余的世界!
究竟是什么时候,善良老实的人,也要在社会上受欺负而不被赞扬的呢?
“你安心在这里养病,我去把老黑给你带回来。”
说着,我坚定地转身。
身后,何勇喊住了我:“沈墨兄弟!你为什么要这么帮我?”
何勇不理解。
他就是个又士又穷的民工,没有人脉没有资源,更加没有钱,我帮他有啥好处?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