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偏偏就是要问我。
她不是在问我真的疼不疼,而是在问我为什么要逞能。
见我不说话,她想继续按我那条断腿,我终于无法忍受了,带着眼泪喊了出来。
“不疼!”
“我不疼!”
我咬紧牙,捏紧拳头的样子,就好像一个害怕打针的小孩,面对尖利的针筒,为了获得一块糖的奖励,而违心地大喊着不疼。
冷霜看向面前的林啸。
“他说不疼,那就没事,推回去让他自己养伤。”
林啸听后,也着急了。
林啸也看着我,劝我服软:“沈墨,你疼你就喊出来,冷医生会治好你的。”
冷霜站起来,像个胜利者似的,低头俯视着我。
非要搞我是吧?
我艰难地起身,甚至要撑着下床。
冷霜那只冰冷的手按住了我的额头:“去哪儿?腿不要了?”
我倔强地把脑袋扭到一旁:“我回家养伤去。”
冷霜心疼了,也不再刁难我,用力地将我按在床上,然后给我的腿打了一阵止疼的,我的心才稍微平静了下来。
一整天,冷霜就围着我的腿转,她接好了骨头,打好了石膏,然后像打完了一场漂亮的仗一样,高兴地拍了拍手。
“呼——你这腿至少得静养三个月才能恢复。”
三个月?
我有些不甘。
还要我等三个月才能回去报仇?
释空占了老子的烟食楼,还打断了我的一条腿,整个袍衣会都知道了我多么的没出息,她还要我等待三个月?
我等不了!
三天,三个小时,三分钟我都嫌多。
“林啸,帮我集结一批人,腿接好了,我的尊严还没捡回来!”
林啸听后,并没有立马行动,而是有些害怕地看向了冷霜。
我急了。
“你看她干嘛?她是你老大吗?”
冷霜在我背后,用手指重重地敲了一下我的脑袋。
“我不是林啸的老大,我是你的老大,从今天开始,你就在半山别墅,哪儿也不许去,直到把腿给我养好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