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一边笑了笑。
“呵呵,你的意思是,派人救下林啸,也无济于事。”
“他的犯罪证据确凿,救了他只会影响我们的生意?”
听见春日虎纲这么说。
王彪露出恍然大悟的声音:“哎呀,我咋没想到呢?”
“原来还有这么一层关系呢。”
“不过不去救林啸,是不是有点说不过去?”
永远不会把话说死,这就是王彪的特点,因为这样,就没有人能抓住他的把柄。
圆滑,利己,等待时机。
王彪表现得就像一只埋伏在草丛里的猛虎,随时都有可能扑上来撕咬自己的脖子。
他有足够尖利的爪牙,更有震慑整片森林的影响力。
这个人很麻烦
春日虎纲的内心不由得担忧起来。
林啸的联盟,看来也是干疮百孔啊。
“那就不去救好了。”
“让林啸自生自灭。”
“我有货源,你有枪,咱们合作岂不是更加完美?”
春日虎纲索性顺着王彪的意思往下说去。
说完,并没有给他反应的时间,直接挂断了电话。
然后坐着飞快地赶往了四季酒店。
说什么不重要。
重要的是做了什么。
如果王彪的人真的不来,证明他选择了背叛。
张恨水呆呆地看着笼子里那个被束缚着手脚,戴着面具的女人。
他搞不懂,眼前的林啸为什么要这么做。
至少在他心目当中的林啸,在监狱中的林啸,是不可能做出这种事儿来的。
“你还记得袍衣会的袍哥们,人人都敬仰的一条品质是什么吗?”
“是忠义!”
“你觉得你忠义吗?林啸!”
张恨水缓缓上前,他要亲手摘下林啸脸上那虚伪无比的面具。
林啸守在门口,似乎把笼子里的女人当作是战斗的赌注。
“忠义这个词,是用来驯服狗的。”
“你觉得你是狗吗?张恨水?”
林啸也用同样的态度,回应了张恨水。
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