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
燕子见张恨水不鸟自己,继续尖酸刻薄了几句。
她并不是想打击这小子,而是希望他重新振作起来,毕竟他是个男人,这点打击都受不了,以后怎么顶天立地?
面对燕子的嘲讽和挖苦,张恨水并未放在心上。
他双眼迷茫地盯着酒杯里那摇曳的液体,酒在杯中起起伏伏的模样,就如同他此刻的心情,波澜不定,却又无处可逃。
“送外卖就送外卖”
“时间自由,不受约束。”
时时弄梃刃,谁肯继往躅。
归来乎山中,无靦尔面目。
“狗蛋儿,你告诉担子叔,你究竟是干啥滴?”
晌午,担子叔没有穿着外卖配送服去接单子,而是在苍蝇馆子门口,逮住了正要吃饭的沈墨。
担子叔也算是附近资历最老的外卖员了,这里有不少的河南老乡都是他介绍来的。
众人看见担子叔一脸生气,质问沈墨的样子,不由得围了上来,给担子叔扎场子。
沈墨一脸吃惊,但嘴里却支支吾吾,说不出个你我来。
“叔,你弄啥嘞,俺不是跟你一样,送外卖滴嘛?”
听到这里,担子叔不屑地轻笑起来。
“哼!”
“送外卖的?”
“送外卖的能买得起飞天茅台?”
“送外卖的能买得起中华香烟?”
担子叔一边说着,一边瞅向苍蝇馆子旁边的烟酒店,那天晚上,烟酒店的老板都告诉自己了。
沈墨买的是原价的飞天茅台,不是用五粮液的酒装进茅台的瓶子里。
上干块的东西,说买就买了。
他还说家里的母亲在医院等着化疗,欠了一屁股债要着急还钱。
可是沈墨的做法,压根不是一个普通外卖员所能企及的。
担子叔也不在乎沈墨究竟是穷人还是富人,哪怕他是有钱人来,来这里寻开心都无所谓。
他在乎的是,沈墨欺骗了自己的感情。
面对担子叔的质问,沈墨略显无奈。
没有想到,担子叔,会调查得这么仔细,连自己买烟酒的事情,都要问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