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低俗。
自己发呆的时候,总是会幻想美女成群地接近自己,破天的富贵找上自己,这些物质的低俗的东西。
沈咪咪发呆,脑袋里会想些什么呢?
就好像,农民会时常幻想皇上种地也要用金锄头一样。
阶级的差距,连幻想都要分开来。
嘀嗒嘀嗒——
墙壁上的闹钟,一直响着。
胡标开始悄悄脱下自己的外套,只见外套背部,全部都是被玻璃碴子刺破的洞,每一个洞都带着血迹。
将沈咪咪带进来的时候,他没来得及去处理伤口。
此刻,他的背部刺痛得厉害。
抬头望去,卫生间就在不远的距离,穿过客厅,就在厨房旁边。
可是他坐在门口,一直不敢动弹。
甚至还要强装着,一副很有精神的模样。
并不是不信任沈咪咪这孩子,而是他不敢。
不敢将自己的视线挪开沈咪咪一步。
嘀嗒——
房间内,发出一声并不属于时钟的滴答声。
胡标只感觉背后火辣辣的,低头看去,发现一滴血落在了地板上,他连忙用自己的脚挡住。
同时将外套翻转过来,继续披在了背后。
呼呼——
侧面打开的窗户,不断刮着冷风。
身上被血液浸湿的身体,正在以极快的速度,挥发热量。
他冷,他疼,他急需处理一下背部的伤口,可是他却不敢动。
军人般钢铁的意志,让他一直强撑着,直到他的嘴唇乌青,牙呲也一直在发抖。
咯咯咯——
可能是为了不让沈咪咪看出自己的异样,又或者不让她听出自己牙齿碰撞的声响。
他主动开始搭话起来:“做饭的阿姨什么时候来?”
沈咪咪家有保姆,一日三餐,卫生清洁,都有专门的人来照顾。
眼见就要到晚饭时间了,胡标也好趁着阿姨来的时候,去卫生间处理一下背后的伤口。
沈咪咪侧头望向胡标,发现这小子的脸色苍白,嘴唇乌青。
冷风一直吹刮着他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