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道:“都是千年的狐狸谁也别笑话谁骚,但是吧说我们鸿胪寺的人一肚子坏水我认,可我们的坏水是一致对外,而御史台的人那点坏水,都用在自己人身上了。”
他看向叶无坷:“用一肚子坏水整治外人,那是爽,用一肚子坏水整治自己人,那是”
他耸了耸肩膀,接下来的话不说了。
赵康道:“听起来像是有点道理,可实际不过是诡辩罢了,御史台整治的,恰恰是一肚子坏水的所谓自己人,心里没鬼一身正气的,哪有一个把我们御史台放在眼里的。”
关外月道:“赵大人这最后一句说的对极了,你看我怕吗?”
叶无坷:“要不都先喝口茶润润?”
换做别人夹在中间肯定难受,唯恐把两边都得罪了。
叶无坷能难受?
叶无坷都想抓把花生边吃边看了,这不比茶楼里说书的先生好看多了?
他递给赵康一杯茶:“喝口茶,想想词儿。”
又给关外月倒了一杯:“关大人也润润嗓子。”
就在这时候,门外又有人来,人还没进门,爽朗的声音就先飘了进来。
“叶无坷叶公子可是住在此处?”
正巧大奎和被强迫换了一条裤子的二奎从另一个房间出来,那人看到他俩,说话的嗓音更大了,透着一股他乡遇故知的喜悦。
“我认识你们两个,咱们见过面的,在渤海!”
大奎看看这人,没印象,二奎看看大奎,大奎不认得他也就懒得想了。
叶无坷到门口的时候,只觉得此人像是有些眼熟,但细看面容,却又没什么印象。
“叶无坷!”
那人一见叶无坷出来,那喜悦更浓了几分。
“好久不见!”
他大步上前来,一把拉住叶无坷的手:“距上次见你才有半年,怎么你个子还长了些?”
叶无坷礼貌问道:“前辈是?”
他见此人四十几岁年纪,虽然没穿官服,但从身上锦衣判断也是有官家身份,只是无从推断是何衙门。
“我叫洪胜火,你认不出我正常,毕竟上次见面我也是没敢露面,那时候我身上穿的还是东韩人的二品官服,怕你一